學校本就男女失衡,食堂這個時候,男生更少,所以她們并沒有選擇已經清空人員的一樓的女廁所,而是選擇了二樓男廁。
三五個人,全是家里有點小錢,硬塞進三中的。她們把李尤尖校服扒了,看到里面的紅色秋衣,嫌惡捂住鼻子笑:“這么熱的天,還穿秋衣配校服,怪不得考試的時候教室一股怪味。”
李尤尖頭皮一陣陣辣痛,已經感受不到發(fā)根的存在,聽到她們的笑聲,死死捂抱住胸口往墻角鉆。
她哭得什么都看不清,只剩殘弱的一點知覺,羞憤難當,無地自容的窘迫甚至超過了到達極點的恐懼。
“這種土掉渣的秋衣,我太奶奶下葬都不穿,還有,衣領都黃了,”一女生皺起眉頭,嘖嘖兩聲,“不知道多久沒洗,穿一冬天了吧。”
“估計連短袖都沒有,所以才套個校服遮丑。”
李尤尖忽然瘋了一樣站起來搶她們手里的校服,那幾人花容失色,下意識是后退,生怕被什么瘟毒染上。
有個女生突然罵了句臟話,抬腳直接踩住李尤尖的手。
“你真是乞丐啊李尤尖,長這么漂亮,英語又這么好,賣到美國做雞,讓黑人操,肯定比你寒窗苦讀十年來錢快?!?br>
李尤尖狠狠抬眼盯著她,可瞳孔里是空的,她剛才驟然迸發(fā)的勇氣,不過是回光返照的錯覺。
小太妹們再沒耐心,只要想到現(xiàn)在學校極大可能會判定她們作弊,取消成績,不知道要被家里禁幾個月零花錢,表情變得無比拽狠。
一人從后面拉李尤尖頭發(fā),把她整個人往后拖,有人把煙叼在嘴里,拿涮拖把的桶艱難挪過來,一腳踢翻全淋到李尤尖身上。
廁所不見光,本就陰暗潮濕,李尤尖渾身僵硬,溺水一般,鼻腔漲痛,冷得全身僵木,連發(fā)抖都不會了。
有人擔憂,“不會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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