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吧,哪回公休也沒見你電話停過,我記得有一回我們才到海邊玩了一天,你就要緊急返程親自審訊一個毒販。”
蘇南添沒再說話,蘇冷調整了一下座位,說:“我打算去新加坡,一個人?!?br>
季見予不太喜歡陳彌,更大原因是那回在街頭化煙熏妝的陳彌吞云吐霧邀請他上車去酒吧玩。
后來蘇冷帶季見予和他們見過幾次,一起玩狼人殺密室逃脫什么的,季見予覺得她身邊朋友都是腦袋空空的富二代。陳彌在二中成績爛成狗屎,玩游戲也毫無邏輯,淘汰了就拉著蘇冷討論某大牌新出的口紅色號和miumiu大秀,季見予全程忍著。
陳彌很黏蘇冷,有段時間她曖昧對象是個二十多歲已經工作的男人,兩人打游戲認識的,蘇冷稱對方“大叔”,也提醒過陳彌不要戀愛腦??伤宦?,不僅面基還單獨和人出去玩,最后被騙了五萬塊零花錢。那時候,陳彌天天纏著蘇冷哭個不停,去酒吧放縱,搞得兩人完全沒有時間約會,季見予忍無可忍直接罵陳彌是“傻逼”,沒被男人睡完就扔已經夠幸運了。
雖然蘇冷罵得比他難聽,可姐妹是她的,她痛心后怕陳彌這段遭遇,自己朋友她可以想怎么罵就怎么罵,可季見予沒資格,他像高高在上的點評者,輕蔑又冷漠,直接惹惱了蘇冷,兩人直接在街上打起來。
蘇冷陪陳彌喝了點酒,火氣上頭,暈暈乎乎的完全不是他對手,最后被他抱在懷里吻到缺氧求饒。
酒吧是季見予壓根不屑涉足的場所。他雖然抽煙抽得兇,放縱的時候能在網吧泡三天,喜歡尋覓獵物釋放青春期旺盛的荷爾蒙,可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在他眼里是媚俗不入流的。
季見予更熱衷于保持充沛活力,堅持運動,在體育館這種地方痛快流汗,蘇冷有時候覺得他像老古董,也很駭他怎么都用不完的精力。
有時候鬧著脾氣接吻,他往里死弄她,蘇冷就算中考體育滿分能三分半鐘跑完一千米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如今不在國內,蘇冷就要去酒吧玩?zhèn)€痛快,而且不偷摸,坦坦蕩蕩告訴他。
不是要她匯報行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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