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見予不想解釋太多,這對他而言是不痛不癢的。他只想跟蘇冷打語音電話,傍晚那會兒他沒回頭哄她,自己都難受半天,何況她。
可太晚了,蘇冷雖然主動找他,卻沒說幾句話,他知道她最近排練辛苦,嗓子都有點要啞的征兆,也沒纏著她,逼她說了句“晚安”就放人去睡覺了。
校慶那天晴空萬里,但不幸的是,蘇冷的節(jié)目沒進入決賽圈,只能在下午表演。
沃寒露游其森他們都怕她失落,表演前幾天一直圍著她團團轉,給她買小蛋糕、奶茶,生怕她脾氣一發(fā)作能把校慶舞臺砸了。
其實蘇冷沒這么難過,只是有點可惜白瞎了她上萬的裙子。
季見予也不難過,可他還是對她說:“我覺得你唱得很好,去年音樂考試那首《忘記擁抱》?我都快聽哭了?!?br>
蘇冷心底一悸,瘋狂推搡他,耳根子紅紅的,“我就說你肯定在門外偷聽好久聽到我破音了!”
雖然當時的蘇冷都不覺得有什么,可過后想起來,還是覺得是塊記憶烙鐵,腳趾頭都跟著尷尬,此刻更是羞窘得捂住臉,直往季見予懷里鉆。
季見予忍笑忍得辛苦,把人抱住,安撫似地拍她肩頭,“真的不難聽。”
蘇冷抬頭瞪他一眼,他越發(fā)來勁,蘇冷伸手捂住了他那張淬毒的嘴,不讓他說了。
“你說,我要是等會兒真的又破音了怎么辦?”
他把她手一捉,鼻子湊上去深嗅,覺得她今天護手霜的味道格外好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