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自由的、無解的。
季見予慶幸,與那個扎羊角辮,從蘇蕉鹿叫到蘇冷的女孩,故事并不是斷無可續(xù)。
漫長生命人來人往,倥倥傯傯,他們還是在這條古老的時間線里相戀了。
“過去不重要,我現(xiàn)在是你的,還有我的未來,你要嗎?”
季見予毫無間隙抱住她熱氣漸散的身體,用羽絨服把人又裹緊一些,埋在她頸窩那里,鼻息沉沉。
蘇冷抱著他腦袋出神,很輕很輕笑了一聲,“就算我像那首歌唱的那樣,你也還要我嗎?”
季見予一時沒出聲,只是悄無聲息鉆下去,探到她還一片泥濘的腿間,狠狠撞了一下,?蘇冷驀然回神,不可抑制哼出聲,她身子變得更敏感,慌張一陣動,笑著要阻止季見予,
“你干嘛呀,沒吃晚飯哪來這么多力氣!”
最后被季見予摁住,他把她重新壓下,眼神凜然,嘴角有抹篤定且放蕩的笑,警告意味十足,凝視她,“你只能愛我只能和我喝酒只能和我對上眼,直到死?!?br>
蘇冷挺闊有型的胸口一起一伏的,聲帶發(fā)緊,剛才一瞬間被他頂送到全身痙攣的緊致酥麻感再次過電般從四肢炸開,覺得自己要被他眼中黑沉沉的冷光穿透。
“我不是第一次?!?br>
她突然冒出這么一句,像以戲謔挑釁的口吻,可說出來的時候表情沒有變化,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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