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見予回憶了一下,蘇冷陳彌屬于那種好的時候能黏在一起拉屎也不分開,但對罵起來又狠又臟,比天煞的仇人還不對付。
他一個男人,十分不理解。覺得她們個性太像,同極相斥,遲早會分開。
就像他和她。
如此想著,季見予玩弄婚戒的動作突然停下,瞳孔變得幽深無比。
這回,蘇冷也許久沒有開口。
紅燈轉(zhuǎn)綠,車子再次啟動時,一道淡漠的聲音才徐徐響起。
“我的老朋友,只剩下她。我和你結(jié)婚的時候,她罵我賤、無腦,遲早淪為豪門棄婦,到時候被拐去山區(qū)給老男人生孩子都沒人愿意買我?!?br>
季見予驀地睜眼,眼白浮泛幾縷血絲,嘴角沉抿,手掌漲起一片紅。
蘇冷泛泛笑了,望向窗外走馬觀花,一點也不覺得生氣,“反正罵得很難聽。無所謂,她做蠢事的時候,我罵得比她還臟,好幾次,我也以為我們要掰了。但比起這種,我更惡心虛偽笑著把我出賣的賤人?!?br>
回到莊園,活動安排得很豐富,男人們無非是打牌、斗桌球,女人湊在一起搓麻將,能坐一天,她們邀請?zhí)K冷的時候,蘇冷笑著推辭說自己不會。
季見予站在露臺透風(fēng),嘴里叼著嚴(yán)覺景給的煙,斜看一眼,無意和蘇冷對視,給她一記勘破的微笑。
他打麻將,還是那段時間,她陳彌喬勁三缺一實在找不到人強行教的。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