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季見予背著蘇冷打了輛車,在他報上桃源居之后,蘇冷啞聲開口說自己要回家。
“我要回去陪我爸。這個世上,他只剩下我,我也只有他了?!?br>
季見予腿還是軟的,手指微微發(fā)著抖,突然彎腰搓了把臉,對她這句看似可憐伶仃實則冷情的話還是不甘心。
“那我呢?”
“我說過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在?!?br>
蘇冷淡嘲一聲:“你不一直覺得我在無中生有、無理取鬧嗎?”說完,她扭頭看向窗外的同時兩行清淚無聲墜落,心像被鑿開一樣痛到無法呼吸。
季見予喉嚨又干又辣,忍有一團火,咬牙克制憤怒到極點,“你非要判我死刑?”
“這不是你經常干的事?”
沉默良久,季見予聲線壓低到發(fā)顫,“你他媽別不知好歹,覺得全世界都欠你?!?br>
司機聽不下去了,猛摁了一下喇叭,怒斥這對小年輕:“再吵就下去!”
在離蘇家還有五百米的一個路口時,司機的導航提示地方到了,剛靠邊停穩(wěn),蘇冷推開車門頭也不回走進夜色。
“哎……”司機被震天響的關門聲嚇一跳,匆忙扭頭,以為這倆人不付錢就跑了,看到季見予還在,心剛放下又忍不住發(fā)怒。
“你說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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