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柳兒聞言,再次瞥了葉風一眼,看著他那一臉討好的表情,還有那一聲嬌氣的“堂姐”,她頓時別有一番鬧心滋味,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臉上更加憤怒和冷艷了。
“咔嗤!”葉柳兒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把劍鞘,犀利的把長劍收回入鞘。葉風這才看清楚,那是環(huán)繞在其腰間的一柄極其薄的軟劍。
“下次再敢出現(xiàn)在在我眼前,定不會放過你!”葉柳兒極為冷漠的說了這句話,沒有絲毫停留,就離開了別院!
那大臉丫鬟倒是沒有立馬隨公主出去,等到葉柳兒走了她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一改剛才囂張跋扈的態(tài)度,面帶微笑,臉上布滿了恭恭敬敬的神態(tài)。
她先是對著床上還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心有余悸的葉風行了一個萬福之禮,說道:“奴婢見過世子殿下?!彪S后又看向朱嫣兒,也是滿臉笑意說道:
“這位姐姐,剛才多有不恭,都是誤會,妹妹不知道什么情況,也雙眼蒙昧不識得世子殿下,因此亂了分寸,都是賤婢嘴下無德,冒犯了世子和姐姐,還望世子和姐姐見諒?!?br>
“算了!你可以滾了!”朱嫣兒最看不慣她這種油嘴滑舌、翻臉多變的丫頭,立即擺手讓她快離開。
大臉丫鬟頓時如獲大赦,急忙退了出去,尋找公主去了。心說就算公主被世子欺負了那也只認任命,誰讓他是并肩王的兒子呢,皇帝都要敬他三分,公主怎么可能敢對她的兒子怎么樣!
此刻房間內(nèi)就只剩朱嫣兒和葉風兩個人了,葉風目光巴巴的看著朱嫣兒,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寶寶在看媽媽一樣,只教朱嫣兒哭笑不得。
“嫣兒,剛才那個婆娘真兇,她真的是公主嗎?”
“還敢說人家兇婆娘,那剛才不是堂姐叫的挺溫順的嗎?”
“剛才那情況不這樣叫行嗎,要不是她拿劍指著我,看我不罵她個狗血淋頭,還怎么可能叫她堂姐,沒叫她刁婦惡霸賤女人都是好的了,竟然敢強占我的別苑,睡我的大床,還對我痛下殺手,真是惡毒的女人!”
朱嫣兒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一臉叫苦不迭的葉風,苦笑道:
“世子,您就消停點吧,那就是你的堂姐,風雷國的公主殿下,深得當今皇上寵愛,連皇子們都畏懼她幾分,剛才沒在你身上捅一劍你就知足吧。我剛進來的時候聽說公主住進了你的別院,想必就是剛才的那女子,我唯恐發(fā)生事端,所以趕緊趕來。”
“這女人……還挺厲害呢!”葉風對于葉柳兒并沒有什么了解。
“那是肯定,據(jù)說當年這位鳳嬌公主扮做平民出宮歷練,后來被當時禮部尚書之子當做良家婦女調(diào)戲非禮,后來這位禮部尚書之子被鳳嬌公主當場閹掉,如此毒辣亙古未有!”
朱嫣兒徐徐道來,葉風聽的雙手把那家伙捂得更緊了,好在剛才沒有把自己的寶貝削掉,葉風不由得一陣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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