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市監(jiān)獄中。
顧寒煙坐在玻璃對面,看著里面的齊修遠(yuǎn)。
幾天不見,他眉宇間不僅沒了那股神采奕奕,甚至看起來還有些頹然。
顧寒煙看著他這幅頹廢又憔悴的模樣,突然嗤笑了一聲,“像你這種人,就算坐牢了也不會悔悟吧?”
齊修遠(yuǎn)勾了勾嘴角,確實依舊藏不住內(nèi)眼角的無力感。
他并非為坐牢的事兒才難過,而是為了沈秋月。
“顧寒煙,其實就算做不成你老公,我還是挺愿意做你的朋友?!彼墓粗?。
“如果不是秋月,我倒是愿意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我們究竟是靈魂契合,還是身體…”
縱然他臉上帶著幾分憔悴,但眼底那抹邪魅依舊明顯的刺眼。
顧寒煙忍不住笑出聲,“其實你自己也知道,你再沈秋月面前不過是一條忠心的狗而已。”
“有誰會在乎一條瘋狗的感受呢?”顧寒煙語氣淡淡,眼底卻帶著一抹明顯的嘲諷。
齊修遠(yuǎn)面色一沉,桌子上的手被漸漸攥緊。
“其實你還不知道吧,沈秋月為了和我達成協(xié)議,寧可讓你坐牢都要得到那本書。”看到齊修遠(yuǎn)極力的壓制怒火的模樣,顧寒煙心中暗暗出不一口氣,卻又不動聲色道,“你說你跟在沈秋月身邊二十多年,怎么還是卑微的像條狗呢?”
“不如你求我,求我救你出去?”她挑眉,看著他狂躁的模樣,心底的燥悶似乎隨之消散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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