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我走吧,我還有工作呢?!卑⒎脊首鲖傻蔚蔚恼Z氣說道。
或許,是因為她被欺負的不夠慘,所以白連云才不救她?
她話音剛落,明顯感覺到這喝頓酒的負責人身下一挺,一個硬硬的東西正低著她的臀縫。
這種惡心的感覺瞬間讓阿芳快要忍不下去,她挪動了幾下位置,才勉強避開那惡心人的東西。
該死,白連云怎么還能坐的這么穩(wěn)?
阿芳剛才挪動位置的舉動徹底將負責人的獸性勾起來,越發(fā)是因為喝酒的緣故,他這雙咸豬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一雙手順著阿芳短裙摸進去,觸及她身體的那一剎那,阿芳一個激靈,瞬間掙扎開準備逃出去,可下一瞬,阿芳手腕一緊,整個人再次被拉入那個充滿酒氣的懷抱里。
她睨了一眼端坐的白連云,心下不禁生出幾分厭惡來。
這白連云果真是冷酷無情,她都這樣了,他還坐的這么踏實。
“你一晚上多少錢???”負責人伸手摸上阿芳的臉。
阿芳皺眉,這種顯而易見的話讓她真想將這個人的臉給撕碎。
“先生,請放開我,我要去工作?!卑⒎颊f道。
她不斷的掙扎著,可這男人喝了酒的力氣大到不敢想象。
她幾次都感覺到自己被攥緊的手腕,幾乎要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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