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受了傷,又沒了修為,走不動?
玄朱退了回去,重新站在他身側(cè),思忖片刻,將藏在袖子里的手伸出,手心里不知何時多了個小船。
小船遇風大漲,不多時便有幾丈長短,前半截是空蕩蕩的甲板,后半截多了個屋子。
屋子不大,內(nèi)里五臟俱全,有歇息和睡覺的地方。
“你自己進去,還是我來?”她垂眼,看向地上的人。
不知道是受傷太重,還是如何,夾在亂石里的人一言不發(fā),沒有半點反應(yīng),散亂的綢發(fā)遮了面容,叫她看不清他現(xiàn)下的表情和容貌。
只知道露出的鼻尖高挺漂亮,下巴白皙雋氣,眼睛——也會很好看?
其實她見過他,在還小的時候,他是師父的兒子,她是師父的徒弟,難免有些接觸,不過一千年過去,他應(yīng)該早就忘了她?
這些年她的容貌起了變化,他理當也是?
她只記得那時仿了母親,生得一雙狹長的狐貍眼,眼尾高高上挑,睫毛很長,無端便顯得有些媚意?
那會兒她太小,分辨不出什么是什么,只知道很好看,聽別人說是很少見的狐貍眼,長在一個男子身上,竟沒有半點違和感。
即便這么多年過去,很多人談?wù)撍?,還是會提起他那雙含了笑意、微微瞇起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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