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朱注意到身后的人將一對手腳塞進披風下。
闕玉是剛發(fā)現(xiàn)的,屏障上結(jié)了薄冰,里頭也起了霧,一絲絲陰寒隔著一層陣法襲來,他竟出奇的察覺到冷。
修為到了化神期,每日皆赤著腳來,赤著腳去,一身單薄,從未將這點寒意當回事。
沒了修為才陡然發(fā)覺,原來極寒之地的名字不是白叫的。
他舉起手,看著腕脖處凍得發(fā)紫的痕跡出神,冷不防船頭突然有人說話。
“橫柜里有被子?!?br>
即便是修仙者,偶爾也是要歇息的,所以棉被枕頭船里很早便備了不少。
闕玉一愣,放下手臂,隔著一層半長的簾子朝外看去。
天暗,沒有修為之后眼睛也不好使,只能勉強瞧清一個盤膝而坐的人,一身的白衣,束著干凈利索的冠,已經(jīng)打坐了一天,一直沒有回頭瞅過他。
他方才也沒有上心,竟到現(xiàn)在還不曉得她的長相?
其實無非是那種正道共有的,帶著仙氣,實則內(nèi)里已經(jīng)腐爛,即便不是,也差不離。
他不喜白衣飄飄的父親,同樣的,對他白衣飄飄的徒弟也沒什么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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