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爪子掐著結(jié)界內(nèi)的三昧真火,心不在焉道:“年紀(jì)輕輕的,好好的陽光大道不走,非要吊死在一顆小樹上是幾個意思?”
闕玉漫不經(jīng)心抬眸,剛瞧見屋里的變化,手里的動作一頓,輕巧的推開柜門下來,走到對面,繞著改頭換面的小床兩圈才打開小門。
入目是一片的白,窗戶大開著,有陽光透進(jìn)來,角落還放了幾個散發(fā)著暖意的三昧真火,在他看來就是三四個小火球,還有幾個水球,可能是為了平衡三昧真火的熱?
前幾天他穿過的那件白色外衣也在,這衣裳是她的,還給她的時候被她收了起來,怎么又拿出來了?
闕玉拎起一角問她,“你居然還沒丟?”
不是嫌棄他嗎?那會兒只給了他一件外衣,一下船險些沒把他凍死。
既然不喜,他已經(jīng)穿過的衣裳,作甚還留著?
玄朱蹙眉,神念從四面八方回來,包裹著船艙內(nèi),奇怪的觀著他,“為什么要丟?”
語氣十分理所應(yīng)當(dāng),仿佛丟了是萬惡不赦似的。
闕玉挑了挑一側(cè)的秀眉,“你不嫌臟嗎?”
玄朱更奇怪了,“我為什么嫌臟?”
她一下把闕玉問住了,她為什么嫌臟?他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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