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想將小門關上,掛上鎖,免得熟睡的時候那個女人突然發(fā)瘋揍他,想了想,又放棄了,早挨晚挨都是挨,睡著了挨和醒著挨沒什么兩樣。
于是就這么躺在床上,用被子蓋住腦袋,縮在里頭睡,一夜不太安穩(wěn),斷斷續(xù)續(xù)沒怎么安眠過。
第二天一大早,第一縷陽光照進來時,他瞇了瞇眼,檢查了一番身上,沒有挨打也沒有經(jīng)受折磨的痕跡方放松下來,閉眼真正睡去。
姿勢一開始有些拘束,沒多久便和平常似的,手和腳伸出被子外,躺在陽光下,抱著枕頭睡的香甜。
玄朱瞧見了,應該說闕玉的所有表現(xiàn)她都觀在眼里,不知道為什么?從昨天回來開始,便一直有些拘謹。
動一下便會抬頭看看她,動一下又看,就好像怕她會怎么樣他似的。
后來睡在床上也全程不動,跟往日完全不同,平日里愛翻身,一晚上鬧騰很久,來來回回這個姿勢那個姿勢換,昨兒一天都很老實。
也沒有懶洋洋的趴在床上勸她放了他,趾高氣揚的說不放他會怎樣怎樣,蔫了吧唧,和前段時間餓著他的時候一樣,沒什么精神。
睡覺又開始躲進被子里,以前還會露出個手抓著火球,現(xiàn)下全部身子都裹在里頭,縮成一個球,所有邊角都壓在自己身下,生怕旁人掀開進去一樣。
怎么了?
玄朱緊閉的雙眼睜開,朝后瞧了一下便又闔上繼續(xù)打坐。
昨天的異常已經(jīng)過去,今早既然恢復正常,當不知道沒看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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