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剛吃完飯,鋒利的指甲不自覺抵在上面,正待劃下去,又作了罷。
昨兒私自逃跑,被抓回來之后既沒有虐待他,也沒有克扣他的口糧,還給他加了東西,理應(yīng)對她好點才是。
他很快否認(rèn)這個想法,為什么要逃跑,還不是被她抓了,她不抓他,他能跑嗎?
指甲‘嗤啦’一聲,到底還是摳了下來,而且不止摳了一下,一連十幾下,次次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心中那股子平白冒出來的怨氣消逝,他才將碗放回桌子上,自己滾到床里,曬著太陽打著盹,安然歇息。
每次他這樣,她就知道他好了,不需要再吃的意思,于是碗被收到船頭之后沒有再盛。
他也是真的飽了,沒有矯情,閉上眼,開始思索下次逃跑。
昨兒那個借口倒是給他提了個醒,不一定非要找條件苛刻帶風(fēng)眼火眼的懸崖,遇到兇殘的野獸效果是一樣的。
連續(xù)攻擊之下五方圓鎖的消耗比跳崖還多,他脫困的幾率也更高一些。
闕玉心中有了主意之后睡的更香了,一覺到了中午,又喝了一次菜粥,完了也沒事做,繼續(xù)睡。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讓他越發(fā)覺得自己是個小豬崽子,不僅飯量大,還懶,除了床上就沒挪過窩。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闕玉認(rèn)真想了想,換了個地方,改睡衣柜里。
那衣柜被她放大過,像個封閉的棺材似的,正好能躺下他,把水球火球都挪過去,在里頭香香的睡了一覺,不留神又是一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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