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朱沉默了,她低下腦袋,不知在沉思還是如何,半響才道。
“我束縛了你的自由,你理應該跑,不跑才不正常?!?br>
闕玉一愣。
原來她是這么想的,難怪不生氣,也沒有報復他。
好正直的想法。
他第一次有些慶幸,父親把她教的善良廉潔,沒有私心。
要繼續(xù)保持啊。
闕玉又與她交流了一陣子,她平淡安然的語氣莫名有一種力量,驅(qū)散了寒氣和冰冷,叫人打心眼里覺得心安。
那些莫名的擔憂褪去,闕玉一雙眼不自覺地觀著船頭上的那抹白,盯著盯著意識模糊,不過片刻而已,已然沉沉睡了過去。
玄朱察覺到,神念探過去,瞅見了他的睡顏。
他喜歡把全身都埋進被子里,蜷縮起腿腳,蓋兩床厚實的棉被,只露出半張白凈的臉。
和醒著時不一樣,睡著的人更安靜,像櫥窗里擺著的精致娃娃,等著人挑選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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