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受傷了?,包了?紗布,不好變成狐身嗎?
玄朱到底還是又睜了?眼,朝膝蓋上的人看去。
還是剛剛那個姿勢,兩只裹了?紗布的手擱在枕頭上,下巴抵在她手腕間。
可能不太舒服,玄朱瞧見他換了?換睡姿,先是伸直一條手臂,腦袋也移了?移,枕著自己的手肘,側(cè)臉貼著她腕處,半面?向她。
移動的時候臉在她身上蹭了?蹭,像是無意?識的動作,又像是小貓撒嬌,精致的眉眼完全處于?松懈的狀態(tài),睡得很安詳。
玄朱望著那張愜意?的睡顏,怔了?許久。
幾乎可以想象,被子下的趾頭肯定又安逸的展開,然后合上,因為?他的手上有動作。
指頭微微撐開,可能拉到傷口,僅一下便止了?下來,往后再沒動靜。
睡到半程,他又換了?個姿勢,蜷起下半.身,整個上半身挪到她懷里,一只手臂在前,一只在后,環(huán)抱住她一樣?。
快清晨時他翻了?個身,正面?朝上,枕著她的手臂睡,被子下的一條腿折起,一條伸直,兩個胳膊都放在被子外,包了?紗布的手心攤開,依舊是大大咧咧毫無防備的姿勢。
第二天?一大早,闕玉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搖椅上,歪頭瞅去,玄朱沒有打坐,在廚房做飯。
他揉了?揉眼,不太確定是什么時候被她挪走的,昨天?明?明?睡的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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