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寬大的長袖輕掃,那黑衣之人已經(jīng)被風帶跑,一寸方船重新?啟程,先慢,沒多久恢復白日的狀態(tài),快速行在烏黑一片的天上。
闕玉察覺到束住他的布條松了松,他被玄朱放了下來,擱在搖椅里,沒有給他變回人形,因為?會是光果的。
她自己在一旁盤了膝蓋,又若無其事的打起坐來。
闕玉趴在搖椅里,探出頭?看她,玄朱眉眼冷淡,玉骨在月光下透著微微的光澤,像一汪高高掛起的明月,神圣不可侵犯。
太像了。
和他父親有七八成的相似,不是樣貌,是旁的東西。
他爹是雪山上的寒霜,一把帶著鋒芒的劍,所?向披靡,至高無上。
她是旁觀春夏秋冬,花開花落的孤光,溫和又普照大地,并不摻合,世間萬物像與她無關似的,是一種置身事外的淡。
兩種氣質(zhì),但都?一樣沉穩(wěn)可靠,讓人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給他們的那種。
闕玉朝一寸方船外瞧了瞧,剛經(jīng)過一場襲擊,防護屏障上還余了些細小的波動。
剛剛那個場景,黑衣之人和玄朱,讓他突然想起父親和母親。
當初他倆相遇,便像方才那樣,父親追查一起小兒和年輕俊美的男男女女失蹤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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