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朱否認了,“沒有。”
只要他?不跑,做任何事?,她都不會有意見,平日里耍的那些花招,在?她看來也無傷大雅,對他?從來沒有半點?怨言。
闕玉不信,“那你為什么對我這么狠?”
下手的時?候毫不留情,有多少使多少,不聽他?勸,無論?他?說什么都不理,還不允許他?拒絕。
平日里謙和冷淡的人,一旦涉及到那事?,便異常的霸道?,只要他?反抗,她非但不會罷手,反而?更來勁,剛有點?想掙扎的意思,已經(jīng)被她摁趴下去。
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沒有法力,真如砧板上的魚,只能任她宰割,就這么被迫的接受了整整兩天一夜。
足足十八個?時?辰,對于一個?普通凡人來說和被抓時?嚴刑逼供有什么區(qū)別?
退一萬步說,什么都不做,單單睜著兩只眼睛醒著已經(jīng)很難了。
闕玉窩在?柔軟的被子?里,深深的覺得活著真好。
差點?就以為自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他?由衷的發(fā)出?一聲唏噓的動靜。
玄朱聽到了,目光從地面上,慢慢地挪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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