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一次的趕人大會開始了。
武當(dāng)山就這么大,有新弟子上山,就要有老弟子下山,否則在大的地方也不夠住。
宋易飛顯然也處于下山的名額之中。往年這個時候,宋易飛都會找家里要錢,然后讓師傅玄憂子上下打點一番。
今年由于剛剛穿越的原因,宋易飛把這一茬給忘了。
不過,這倒是合了宋易飛的心意,他本來就沒打算在山上養(yǎng)老。
武當(dāng)山上要啥沒啥,除了男人,還是男人。
武當(dāng)雖然不禁止弟子結(jié)婚,但是門規(guī)規(guī)定,女眷不能住在山上。
想想原主在山上生活了二十多年,竟然沒被掰彎,宋易飛都覺得恐怖。
……
到了玄憂子的住處,白皓軒先行通報,宋易飛才跟著走了進(jìn)去。
“易飛??!最近修煉怎么樣了?”
玄憂子端起剛剛沏好的碧螺春,輕輕抿了一口,笑容和藹的問道。
玄憂子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身材瘦高的中年人,臉上總是笑嘻嘻的,穿著寬大的青衫長袍,看上去像位市井的說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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