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云音有些遲疑問道,東籬炙寒不會在院子坐著吧?
“五小姐不用覺得難為情,王爺并沒有笑話你?!睓?quán)嬤嬤解釋,那天她脖子滿是吻痕的事情雖然被王爺鎮(zhèn)壓下不準(zhǔn)外傳,但是府中的人都心如明鏡似得,知道哪些吻痕是王爺所為。
如果說之前那一次她誤以為王爺寵幸了云音,那么上一回,可就是坐實了。
雖然她不明白為何皇上會下圣旨,解除王爺和云音的婚約,但有一件事毋庸置疑,那便是云音已經(jīng)是王爺?shù)娜肆恕?br>
既然是王爺?shù)娜?,王爺自然不會去笑話她?br>
畢竟這種事情,不是誰能控制的。
“他在外面?”
“是?!?br>
權(quán)嬤嬤點頭,她進(jìn)來的時候王爺還在院子里坐著,看到云音為難的模樣,權(quán)嬤笑了笑,說:“五小姐若是覺得難為情,奴婢就出去和王爺說說,讓他避一避?!?br>
雖然云音是來炙王府“彌補(bǔ)過錯的”,但她可不認(rèn)為有這么簡單。
若王爺只當(dāng)云音是一個不相干的人,怎么會三番兩次讓云音睡在他的床上,她家王爺可是有潔癖的人。
“不用了?!痹埔暨B忙搖頭,她將東籬炙寒的床弄臟,說不定這會東籬炙寒正惱怒著,而且她憑什么認(rèn)為東籬炙寒會因為她的尷尬而避開呢?
忽地,云音想到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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