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航這時候哪還顧得上自己身上的疼痛,連忙打開房門,并沒有見到什么人的身影。
面對顧亦航投來的畏畏縮縮想要質(zhì)問的眼神,神秘人冷哼一聲:“他剛剛的呼吸聲突然加重,才讓我察覺到。”
顧亦航?jīng)]覺得神秘人會在這件事情上開玩笑,嚴肅說道:“我這里一般很少讓人伺候,剛剛?cè)粽媸怯腥说脑?,恐怕只能是六皇子了?!?br>
“聽說他是你的學(xué)生?你竟然舍得?”神秘人譏笑道。
“別說是學(xué)生,就算是我親爹擋了我的路,也照殺不誤。”顧亦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陰狠的說道。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只有天家的人最無情,沒想到你也不遑多讓嘛。好的很,好的很?。 鄙衩厝瞬槐嬲Z氣的大笑道,嘶啞的聲音讓人聽的頭皮發(fā)麻。
司徒悅就躲在離他們不遠的拐角處,捂著嘴避免發(fā)出聲音來,明亮的眼睛里卻溢滿淚光,滿是難過和恐慌。
當天中午,欽差落腳的府上被小偷光顧了,顧亦航勃然大怒,下令必須抓住那個膽大包天的蟊賊,死活不論。
淮城并不大,僅有一個縣令,就算是這里最大的官。
司徒悅求救無門,生怕那縣令被顧亦航收買了。
而且他此次出宮用的是顧亦航學(xué)生的身份,如果貿(mào)然把自己皇子的身份暴露出來,說不定會為自己招來更大的禍端。
司徒悅躲在巷子里一個裝東西的大背簍里,見搜尋的衙役們沒有注意到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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