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已經(jīng)和你換了班,那我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給你下藥?我若真要下藥,那就要確保你不會中間蘇醒,所以藥一定下足,不會只有這么一丁點(diǎn)。反過來說,兇手這樣下藥,說明其并非想讓我睡死,而是想讓我在恰當(dāng)?shù)臅r間醒過來,正好撞上二奶奶的死,營造出一種是我殺了二奶奶的假象。而我之前也說了,我在二奶奶門口昏過去,醒來時已經(jīng)倒在了二奶奶的床上,這說明我才是被下了迷藥的那個,而給我喝茶的那人,就是你。”
蘇好每說一句,綠荷的臉就慘白一分,蘇好又扭頭對闕氏道:“夫人方才說條條證據(jù)都指向我,那請您想一想,如果奴婢真的是兇手,怎么會留下這么多罪證指向奴婢呢?只有那些要陷害奴婢的人,才會將罪證安排的恰到好處,讓奴婢至于險境。搜屋是綠荷提出來的,但問題是,憑什么搜屋就能證明迷藥的歸屬呢?綠荷這樣做,不過是想引導(dǎo)您把迷藥從奴婢屋子里找出來,好坐實(shí)奴婢的罪證罷了。”
高氏點(diǎn)頭:“說得有理!”瞥了綠荷一眼:“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綠荷早已沒了之前的冷靜,只能反反復(fù)復(fù)道:“她在說謊!蘇好就是兇手!不是奴婢做的!”
這話高氏聽得早就起繭子了,她挑眉一臉諷刺地看著闕氏:“親家母覺得,這綠荷和蘇好,誰是兇手呢?”
闕氏臉紅一陣白一陣,她深夜聽到綠荷前來告密以為自己抓到了兇手,興奮之余根本沒覺得有何不妥。本來把蘇好叫來是要當(dāng)眾定了她的罪平息高氏的怒火,不料蘇好三言兩語就把自己罪名給洗脫,反而綠荷的話處處變成漏洞。
闕氏有種被人愚弄的憤怒,當(dāng)機(jī)立斷道:“來人!把綠荷給我叉下去,嚴(yán)刑拷打!”
蘇好挑眉,未曾想一日不到,綠荷倒也有幸享受國公府刑房vip待遇了。
不過……
“還請夫人做主,奴婢待過的那間牢房,就不用賞給綠荷姑娘了。”
闕氏聽蘇好的話便是一怒,想著蘇好一介小丫鬟還想管她怎么處置綠荷不成,卻聽見蘇好下一句話后瞬間石化:
“奴婢待過的那間牢房,有密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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