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有些沒料到：“有多久沒失眠了？”
“一個月。”
李儒：“最近睡覺的時候，還會做那個夢嗎？”
簡言辭：“偶爾?！?br>
睡眠障礙聽起來好了不少。
兩人閑聊一般，李儒一邊詢問，一邊記著。
每次都是差不多的對話。
像以往那樣，李儒不抱期望，但還是問了句：“那個夢，現(xiàn)在能跟我說說是什么嗎？”
靜默須臾。
簡言辭抬了抬眼，將水杯擱回桌邊。隨后，平淡接話：“行。”
李儒一愣，坐直了身，平和的狀態(tài)換成了明顯的驚訝。
他看著簡言辭：“為什么現(xiàn)在想說了？”
又是靜默片刻。簡言辭笑了下：“也沒有什么不能說的，都是一些以前的事?！彼活D，“只是現(xiàn)在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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