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的聲音很溫柔,像三月間的泉水,讓人心底發(fā)癢。
這樣干凈的人,是養(yǎng)在純白象牙塔尖的柔軟花芽。
黎止眼底的調侃淡了。
她支起身子,一股錐痛從后頸處猛地傳來,差點讓剛剛清醒的她再次暈眩。
略一低頭,她就能看到那張過分綺麗的面孔,看到一雙滿含擔憂的眼眸;
要不是他們幾乎從未見過,黎止真會誤認為這青年‘omega’很深情。
就像他真的在深愛自己、為自己擔憂。
她嗤笑一聲,“殿下演技不錯,若是去皇家劇院演戲,定能將票價炒得很高?!?br>
說著,黎止又抬手摸了摸自己后頸處的腺體。
不知為何,從她清醒之后腺體處便一直有陣陣痛麻之感;
伴隨著精神力的恢復,這股刺痛便愈發(fā)強烈,讓她心中煩悶不已。
她腦海中忽然想到了當時直面蟲母時,那股撲面而來將她籠罩的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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