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艾克里鬧著玩也就罷了,偏偏柳深也一副天塌了的樣子。
黎止想到自己刺痛的腺體、被蟲族激素的影響,心情越來越沉重。
難道,她硬不了了?
不不不!
這不可能!
黎止晃了晃頭,心道別自己嚇自己。
她目光銳利如鋒,兩個(gè)屬下被那目光盯得頭皮發(fā)麻,眼睜睜看著她走了進(jìn)去,面面相覷。
艾克里不安地搓著手,看向柳深,“你為什么不和頭兒說清楚?”
柳深冷笑一聲,推了下鏡框,“你怎么不說?你敢么?”
衛(wèi)生間內(nèi),黎止低頭看了許久。
她大腦中一片空白,用手肘蹭了下眼睛。
眼睛沒瞎,手、腳、地板…什么都能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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