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你不用跪我?!迸嵴勴懫鸬穆曇粢廊坏?,“留在這里,以后的事,自有以后再說?!?br>
想不到裴談會用這樣輕描淡寫的方式就一筆帶過了荊婉兒的請求,荊婉兒神情怔然,甚至完全無從應對。
但她終究確定了一點,就是至少現在,裴談對宮女逃宮這件事,什么也不會說。
說不清是失望還是什么的荊婉兒,只能順從裴談說的,慢慢起身,心里約略也明白,她渴望現在得到裴談的答復,基本是不可能的。
裴談是長安的大理寺卿,他不可能如此輕易,就違背了他的職責。
“裴縣?!?br>
聽到命令的裴縣立刻就出現在側門,“公子。”
“我們走吧?!?br>
紫嬋兒夫妻也立即從側門出現,有些惶恐又有些詫異地看著裴談主仆走到了門口,就這樣打開大門走出去。
只有那沉默凝立于酒店大堂,神色有些哀傷的少女。
回到大理寺,除了裴談跟裴縣,一切還是肅穆如常。沒有人知道清晨他們這里來了一個神秘少女,如今又悄然離開的插曲。
“公子,您為何要多此一舉救了那宮女?”這實在不像自家謹慎作風的公子。
裴談神情不顯:“若宮里有人要殺荊婉兒,那十之八九是與宗霍有關?!彼郧G婉兒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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