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巧兒給我?guī)н^來!”她惡狠狠吩咐。
巧兒被帶來的時候什么都不明白,卻下意識感覺到戰(zhàn)戰(zhàn)兢兢,尤其當(dāng)她接觸到崔尚宮陰沉的臉,她一顆心就沉了下去。
崔尚宮冷冷看著已經(jīng)嚇呆的小宮女,“那天我吩咐你跟荊婉兒一塊去收尸,你是聽我的話全程寸步不離跟著她的嗎?”
巧兒抖得厲害:“是……是的……”
崔尚宮目光陰深不見底,她之所以讓巧兒跟著,就是為了防備一手。如果荊婉兒沒有在尸體上發(fā)現(xiàn)什么,那就一切還好。
“那你原原本本告訴本宮,那天荊婉兒是如何做的?”
巧兒目光呆直看著崔尚宮,她覺得有種絕境的寒氣從她腳底升上來,她那天沒有帶出宮的腰牌,被荊婉兒獨自留在了宮門內(nèi)。
她沒有看著荊婉兒是怎么收尸的。
“奴婢看見……她用火油、燒了那具尸體……”
當(dāng)時她站在宮門內(nèi),看見燃燒的火光和白煙,濃烈的充斥了空中。
崔尚宮目中咄咄逼人:“你們將尸體拖到了何處燒毀?她又是如何做的?”
那墳地在宮中占地多頃,那具假冒宗霍的尸體究竟毀在什么地方,哪怕是留下的灰燼,也是證據(jù)。
巧兒的臉血色褪盡,她呆滯不語望著崔尚宮。
崔尚宮的聲音越來越危險道:“怎么不說話了?你不是親眼看著她把尸體處理掉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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