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某沒有待在大理寺,那宗尚書是為何沒有在尚書府?”裴談看似淡淡問道。
宗楚客的目光緩緩在紫嬋兒的身上掠過,“這對夫妻剛才對老夫只承認(rèn)開的是一家普通尋常酒樓,可是,就是這座窮樓,卻連大理寺卿現(xiàn)在都來了?!?br>
裴談恍若無意說道:“裴某前來,是因為早上有百姓前去衙門報案,說是長盛街上,出現(xiàn)了一伙黑衣持刀之人,趕走了過路百姓?!?br>
此刻,所有黑衣持刀之人,都陰森森地坐在酒樓里,在裴談面前。
宗楚客冷冷哼出了一聲。
樓內(nèi)的黑衣人,忽然慢慢開始朝裴談和他身后的暗衛(wèi)靠近,直到沉默地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裴談只帶了一個裴家暗衛(wèi),怎么都不可能和這么多的黑衣人正面對抗。
但裴談依然是云淡風(fēng)輕的臉色,還看向宗楚客:“尚書大人來這里,到底想干什么?”
宗楚客陰沉看著他,對于這個豎子,他絲毫對話的興趣都沒有。而且他注意到了,裴談帶的這個暗衛(wèi),卻不是他隨身的那個裴縣,這豎子絕不會無緣無故替換暗衛(wèi),那個裴縣現(xiàn)在在哪里,還有待商榷。
“當(dāng)你前方被一葉障目的時候,往往看不清全局?!迸嵴劸谷痪驮谝粡堊雷忧白聛怼?br>
他放松的模樣,仿佛就和平時是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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