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我不敢說,但左寒肯定是?!比蓍挪恍嫉钠沉怂谎?,“你跟你那個沒用的老爹,真是一副德行!”
東明輕笑了一聲,“嘿,我無所謂,隨你怎么說?!彼灰绣X拿就行!
容榕一邊慢慢的撐著墻壁站起來,一邊從酒架子上摸下一瓶紅酒來,在手上把玩,“東明,你信不信,我會讓你什么也拿不到?”
“什么?”
酒窖里面的燈光不是很強烈,東明對一個小女孩的防范心又不高,聽到容榕的這番話,才剛一回頭,便看見一個黑影落了下來。
“啊……”饒是東明反應(yīng)再速度,也被一酒瓶兜頭砸中了腦袋。
嘩啦——
一陣玻璃細(xì)碎的聲音傳來,緊接著東明就感受到自己的腦袋一涼,紅酒便順著自己的頭發(fā)滴落下來。
“嘶……嘶……”東明捂著腦瓜子,疼的只是一陣吸氣,“媽的,你這小蹄子!”這個女孩,居然敢拿酒瓶子砸自己!
媽的,疼死了!
“你連豬蹄子都不是?!比蓍排呐氖郑p快的越過了滿地的玻璃渣,便朝酒窖的大門走去。
“你……該死!”眼看著容榕已經(jīng)打開了酒窖大門,東明也顧不得腦瓜子上的疼痛,就沖門口喊道,“逮住她!快逮住她!別讓她跑了!”
容榕一推開大門,就看見門口站著幾個黑衣保鏢,容榕一出門就跟他們來了個面對面。容榕訕笑了一下,然后拔腿就跑。
“抓住她!還想不想要錢了!”東明在后面作死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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