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血?!标懽蠛p聲道,“她受傷了?!?br>
“不不不,怎么可能!”東明連忙否認,“這個……這個是我的,我的頭被打破了,是我流的?!睎|明解釋道。
“誰打破了你的頭?”
“這個……”
“你自己?”
“……”
東明吞了吞口水,一時間沒有說話,該怎么說?是自己砸了自己的腦袋嗎?他有神經(jīng)病嗎?發(fā)起瘋來連自己都打的?
陸左寒的眸色越來越冷,“就算是你自己砸了自己,血跡也不該會在角落里?!倍菓撛诩t酒的玻璃碎渣附近。
“我……其實……”
“人,在哪?”陸左寒可以肯定的是,這小灘血跡是容榕的。在不知道她現(xiàn)狀的情況下,陸左寒壓抑著自己的怒意,先找到人再說。
“不,不在這里。”東明這會兒,也只能梗著脖子說道。
這時,一個黑衣保鏢突然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說道,“總裁,這里有扇小門!”
“在哪?”
“在這個酒架后面。”黑衣保鏢說著,直接伸手將挨著墻體的酒架給移開,露出了一扇不起眼的暗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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