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傳來了呼吸急促的聲音。
你這個瓷器靠著投胎才混了個駙馬,我這個底層出身的瓦礫卻靠著自家的本事和努力軍功封爵。在我的面前,你算個雞兒!
和我懟?
“駙馬,你這是冷著了?面色慘白的,快,給駙馬拿了大氅來?!?br>
換做是別人的話,絕對會和長孫詮一笑了之,不會在意他對武媚的譏諷。
可賈平安不是那等性子。
前世他被社會多番毒打,按理都被盤圓潤了,可骨子里的那股不屈服依舊存在,時不時的要冒出來,給他的生活增加些麻煩。
所以說起來實際上他還是有些過于理想主義了,對許多人事雖然知曉常見,別人看著都麻木了,他依舊會怒不可遏。
該低頭我就低頭,但有些事兒你按著我的腦袋,我依舊會努力昂首!
你說我幼稚也好,你說我傻逼也罷,我有我的底線,我有我的堅持。
站在十字路口上,他左看右看。
我是回家還是回百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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