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把酒精弄在干凈的布上,一碰上去布失畢就渾身顫抖,就像是觸電了似的。
“啊……”
漏風的慘叫聲讓人頭皮發(fā)麻。
邊上有人問郎中:“可有把握?”
郎中搖頭,“口子太大了,恕我直言,怕是……”
兩個醫(yī)者馬上就松了一口氣,其中一人說道:“我就說過國主的傷勢沒辦法,你們不信,如今大唐的醫(yī)者來了,他也束手無策……”
室內愁云慘淡,布失畢含糊道:“救我!”
外面,許敬宗在轉圈。
郎中出來,許敬宗喝問,“如何?”
郎中搖頭,“臉頰一個大口子,封不了,這人就沒法活。”
許敬宗摸摸臉頰,想象了一下這里開個口子的模樣,不禁顫抖了一下。
他回身,“趕緊去都護府說了此事,讓他們調配軍隊來龜茲坐鎮(zhèn)……此事,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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