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躺著紋絲不動，仿佛靈魂已經(jīng)脫離了軀體。
“說?！?br>
李敬業(yè)沉聲道。
“昨日陳氏回來歇息，有人對她用強，陳氏拼命掙扎，被……毆打，隨后那人得逞走了，陳氏在夜里就跳進了水渠里，幸而遇到了巡夜的軍士把她撈了起來?！?br>
那雙眸依舊木然，仿佛是在聽別人的故事。
李敬業(yè)回身問道：“誰干的？”
“這等事……”小吏笑道：“她們都是女奴……”
李敬業(yè)劈手抓住他的衣領，單手就把他提了起來，“誰干的？”
小吏傻眼了，惶然道：“王馬，王馬干的?！?br>
李敬業(yè)走了出去。
他的目光掃過現(xiàn)場，看到幾個小吏聚在右邊竊竊私語，就喝問道：“誰是王馬？”
那邊一個小吏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緩緩起身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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