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我都二十出頭了,怎地還去讀書?”
許彥伯背著布袋欲哭無淚。
許敬宗一邊整理服飾一邊說道:“如今新學越發(fā)的被陛下看重了,你原先學的乃是儒學,以后如何出人頭地?”
他昂首讓侍女整理衣領,“你可知曉程知節(jié)等人都想著把自家兒孫送進算學去?老夫與小賈多年的交情,他們哪里比得了。你只管去,好生學了,等以后……”
許敬宗低頭笑道:“你以后出仕無需科舉,看看小賈,他也未曾科舉,可做官出色,做武將大殺四方,這便是新學的本事。你學了新學,以后定然能光耀許家門楣,去吧去吧。”
許彥伯哀求許久,可許敬宗卻只是搖頭。
他懨懨的上馬去了算學。
半路他看到了幾個垂頭喪氣的少年。
大伙兒互相見禮。
“是你?”
“是啊!你是也去新學?”
大伙兒一見面,發(fā)現(xiàn)都是紈绔界的好漢,吃喝嫖賭的達人,不禁倍感親切。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