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一臉愛理不理的模樣,雙手抱臂,手臂正好托住了洶涌的兇,“那日陳郎君沒喝多,就喝了兩杯酒,他的酒量相思樓誰人不知,兩杯酒壓根就是飲水。”
此刻相思樓里沒客人,女妓們在睡覺,有人剛醒,從樓上探頭下來看了一眼,“大中午的也有人來?”
白日不能宣那個啥,但凡中午來的不是猴急就是喝多了。
徐小魚抬頭看了女妓一眼,見她頭發(fā)蓬松散亂,臉有些浮腫,就微微一笑。
他本就顯得稚嫩,這一笑讓女妓母性發(fā)作,說道:“少年人莫要貪圖一時歡愉,小心以后腰子不好?!?br>
徐小魚咧嘴一笑,“多謝相告?!?br>
女妓楞了一下,擺擺手,“沒事可來姐姐的房間坐坐?!?br>
“娘子,馬子洗好了。”
一個女婢震天吼的喊道。
女妓捂著肚子急匆匆的去了。
徐小魚再問道:“那任宏鐘當時可是喝多了?”
老鴇越發(fā)的不耐煩了,“我哪里知曉?當時任宏鐘帶著一群人,他喝了多少誰都沒看到?!?br>
這是不配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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