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當,應(yīng)當,誰讓你我是郎舅關(guān)系了。”樂天回道,隨后說道:“我以后赴京,免不得有時要進出宮禁,那時我與上官說說,與你謀個差事職位?!?br>
“多謝妹婿了?!鼻胤糯笙?,沒想到樂天說自己能出入宮禁,那是何等的富貴。
“你我郎舅謝什么?!睒诽煨Φ溃骸俺B犝f每年宮禁大內(nèi)都會招些內(nèi)侍宦官,舅兄若有志于此的話,妹婿我定當盡力為舅兄奔走。”
秦放再次施禮致謝,突然間感覺到哪里不對來。
呃……
內(nèi)侍宦官不說是去了勢的閹人么,秦放意識到,立時一臉的苦瓜相,原來樂天是為戲弄自己。
“酒吃的差不多了,秦芷我們回了?!睒诽炱鹕泶笫忠粨],留著秦放在那里苦笑,心中充斥著報復(fù)的快|感,自家這舅兄太不長眼,居然打起陪嫁丫頭的主意。
路上,秦姨娘向樂天問道:“夫君,我家哥哥與你正談笑的融洽,怎突然愁眉苦臉起來?”
雖說與樂天為妾,秦姨娘心中還是向著自己娘家的,眼見自家哥哥臉上突然變了顏色,以為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你這哥哥甚無形狀,竟然在我的面前打起了梅紅的主意?!睒诽毂梢暤?。
那邊的梅紅挑眉,插言道:“那是少爺與姑爺都是一路人?!?br>
樂天一挑眉頭:“你這丫頭又想討打,小心老爺我今晚好好懲治于你?!?br>
梅紅嚇得脖子一縮,不敢再有些言語,不過想起昨夜諸多纏|綿,臉瞬間一直紅到耳根。
午后到了家沒多久,有縣衙差伇來報,陳知縣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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