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鑒于此,太子趙桓覺的樂天己經(jīng)不能為己所用,更又不想讓樂天為鄆王所用,不如使上一記釜底抽薪,將樂天招為沒有政治前途的駙馬,這樣也算是斷了鄆王趙楷的一臂。
想通了這些,樂天在心中不由暗嘆好算計。
就在樂天將所有事情想通之際,李邦彥微微一笑,目光瞅著面前的伎館,拱手道:“樂大人貴為帝婿指日可待,日后這種地方還是少來為好,當年神宗朝時附馬王詵的例子可還有鑒有前吶!”
“為兄也恭喜樂賢弟了!”這邊于若琢也是拱手一禮。
眼前的一幕,令郅官人也是不由苦笑,樂天被選做駙馬意味著仕途到此為止,但還是不得不拱手道賀。那伎館東家先是一嘆又是一喜,嘆的是樂天至此怕是與青|樓楚館道永別了,喜的是自家伎館將會成為樂天收山之地,自己足可以在同業(yè)間大肆宣揚,為本店揚名。
李邦彥又是一笑,拱手作別:“樂大人,太子殿下召我二人還有事要商議,便不在此多留了!”
來的快去的也快,李邦彥揮了揮衣袖揚長而去臉上盡是笑意,于若琢也是拱了拱手,后面跟著那個白面皮的小宦官一同離去。
樂天立于原地半響,頹然嘆氣道:“今天沒了興致,散了罷!”
那伎館東家送樂天與郅官人離開,樂天一路行來不發(fā)一言。隨在旁邊的郅官人忽的說道:“樂大人想來不知,在汴都市井間有流行,這李邦彥與王黼不合頭的很!”
“他與王黼不合與樂某何干?”樂天只想著自己如何能將這門親事推掉,哪里去想他李邦彥。
對于樂天的冷言冷語,郅官人不以為意,接著說道:“汴都的人都知道,王黼是附于鄆王殿下的,而樂大人您也與鄆王千歲也是關系非常,李邦彥與王黼不合便投到了太子殿下的麾下……”
樂天瞇起眼睛說道:“郅兄的意思是說,太子殿下去陛下面前為我保媒,十有八|九是這李邦彥出的主意?”
“不錯!”郅官人點了點頭,又說道:“樂大人想來還不知道罷,近日從大禁中傳來傳言,說陛下有意讓王黼任相位,與王黼素來不睦的李邦彥自然要尋太子殿下為靠山,太子勢單力孤,只有東宮臣僚數(shù)人而己,有李邦彥來投太子自是欣喜非常,李邦彥出此謀策又親自來告知大人您,便是做為其投效太子殿下的投名狀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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