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給幾人倒了酒,清一先生對明檀做了個請的手勢,明檀端起酒盅,淺抿一口,酒香頓時溢滿口中,她又吃了一口,更難得的是香而不沖,回甘綿長。
“如何?”清一先生得意問道。
“好酒?!泵魈搭h首笑道,“世人不知先生有此手段,才只道先生書畫雙絕?!?br>
清一先生哈哈一笑,又邀明檀嘗他的廚藝。
明檀嘗過幾道菜,樣樣可口,且勝在別致,旁處不得見,她放下玉箸,鄭重問道:“先生,您教卻之的,該不會只琴棋書畫吧?”
清一先生與李彌皆是一愣,繼而清一先生越發(fā)爽朗地大笑起來,看向李彌道:“卻之,你怎么說?”
李彌笑著起身,端著酒盅敬清一先生:“請先生教卻之廚藝。”
清一先生笑道:“好,琴棋書畫都教了,廚藝也不能落下。”說罷看向明檀,朝他眨眼。
明檀呷了口酒,笑彎了眼,李彌還真乖,叫他學廚藝就學。倒是不用他每日下廚,只是有這心,偶爾做些來哄她,她便開心。
明檀本就是好吃喝,好交友的性子,與清一先生很快便熟稔起來,兩人說說笑笑,倒是李彌一直在旁看著他們倆,偶爾搭一兩句話。
晚膳過后,清一先生帶著二人去書房,當場贈了明檀一幅字畫,明檀也叫人那來送給清一先生的禮物,一方端硯。沒有文人不愛硯的,明檀出手的又是宮里出來的極品,清一先生愛不釋手,與明檀玩笑道,一定會早些把李彌的廚藝給調、教出來,叫他好伺候郡主。
明檀臨走前,清一居士還贈了她一小壇酒,將二人送至們外后,又叮囑明檀無事多來探望他。
晚上涼,又起了風,兩人怕吃風,一直走到巷口都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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