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試著用刀去砍藤蔓,結(jié)果藤條居然在輕微的擺動,就像是一個人,在面臨疼痛時,忍不住顫抖一樣,讓我一時間下不去手。
“還真是變態(tài)的植物?!蔽姨蛄颂蜃齑?,聯(lián)想到柳嫣,一時間局促不安。
最終這一天黃昏,我離開植物林,回到燃起篝火的地下避難所。
黑瞎子朝我點點頭,意思在說這一天并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發(fā)生。
晚飯,又是簡單的壓縮餅干加肉湯,最近食物亦是越來越單調(diào),長期的地底生活,哪怕是走到坑洞上,也很難曬太陽,大家的體內(nèi)都缺少必要的維生素,這樣一來,幾乎所有人都不太健康,肌無力都成了日常。
“我們要出去走走,再這樣下去,很容易一病不起。”許印坐在窯子旁說話。
“可是這天寒地凍,頭頂?shù)姆e雪又有寒流,很難走到外界?!蓖醣篚久?,他也想出去走走,整日窩在這,身體其實很不舒服。
大家都很沉默,其實每個人都知道面臨的困境,但是解決的辦法實在有限,甚至可以說沒有。
頭頂?shù)哪堑篮?,否定了我們太多的提議。
而類似的討論,每隔幾天都會進行一次。
不過今天晚上,黑瞎子說道:“其實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雪層里的寒流其實有一個上限?!?br>
“什么意思?”大家看著黑瞎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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