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留在大床后,祁漠徑自去了浴室,淡定地洗了個澡,腦袋里還在想著關(guān)于g市的那些安排……良久,他才圍了條浴巾出來,徑自回了臥室,翻找出酒店提供的浴袍。
他的身上還掛著水,晶瑩的水珠一路滾落,經(jīng)過緊窄的腰身,被那純白的浴巾汲取,引人無限遐想。
本想直接解開浴巾套上浴袍,手都放在了腰間的那個橫結(jié)上,祁漠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房間里還有一個人!那個剛剛被他帶進來,任意扔在床尚的人。
他不由回頭看了一眼——
她還在。
卻不是剛才的姿勢。她趴在床上,身體微微蜷縮著,整顆腦袋都向下埋入被褥中,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纖瘦的肩膀一下又一下地抽動著,像是在哭泣。
“我換個衣服?!彼_口,在說完之后,才覺得自己的解釋似乎有些莫名。他為什么要向她解釋?這是他開的房間!而且他剛剛已經(jīng)說過“不干”了。
盡管如此,面對一個似在抽噎的女人,祁漠終究也只能無力地聳了聳肩,去浴室換了睡袍,然后再折返回來。
她還是剛才的模樣。
“你別把自己憋死了?!蓖穷w悶得密不通風(fēng)的小腦袋,祁漠戲謔著嘲諷了一句,卻沒等到她任何伶牙俐齒的反擊。今天的喬桑榆,不像是他認(rèn)識的模樣。
他在原地頓了數(shù)秒,終究是皺了皺眉,忍不住跪上床沿,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扳轉(zhuǎn)過來:“喬桑榆……”
說話的同時,他看清她哭泣的模樣。
她的臉色因為抽噎和缺氧憋得微紅,雙頰上盡是晶瑩的淚痕,眼眶里蓄滿了淚水,眼睛和鼻子都是紅紅的……她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獸,在療傷的時候卻被人突然翻轉(zhuǎn)過來,于是所有的脆弱都展示在人前。
“不要……看我……”即使是醉酒,她也驕傲著不想將眼淚展示于人前,伸手想去擦,想去擋,卻被祁漠更快一步攔住。
“別抹了!”他扯下她的手,動作不甚溫柔地丟在一邊,目光很是嫌棄??墒窃谙乱幻耄麉s主動從床頭抽了紙巾過來,扶住了她的腦袋幫她擦眼淚,口中還在喃喃地嫌棄著,“都臟成什么樣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