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隱拉著她的手往養(yǎng)心殿走,幾乎每走一步都非常用力,非常堅定。
以往覺得皇后好,那是因為自己發(fā)自心里的喜歡,而現(xiàn)在對于皇后是身為夫君的責任。
容姣能感覺到皇上用力握著自己手時的決心,也知道皇上這一次是真的,為了保護自己,要好好拿捏沈家軍府了。
養(yǎng)心殿內(nèi),沈家軍帶著為自己討公道的大臣長跪不起。
“沈家軍,你有什么話可說?”
“皇上,犬子鵬遠,不能死的不明不白,一定要皇上給成一個交代。”
本將軍字字堅鏘堅強有力,每個字都深深地砸在容姣頭上,頓時手心就緊張到出汗。
“交代?沈?qū)④娺@句話問的好,朕可以給你一個交代,但是你也得給朕一個交代,南寧公主事情,你打算怎么交代?”
高隱把問出口的話,讓跪在地上的大臣互相交頭接耳。
“皇上,明明是有人把犬子召喚進宮。”
“誰??”
高隱挑挑眉頭,就等著沈?qū)④娊又f下去。
沈?qū)④娫臼窍胍獊韨€魚死網(wǎng)破,但是話到嘴邊又深深咽回了肚子里,太后與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若非如此,太后就不會費盡心思要撮合南寧公主與沈鵬遠,正是因為如此,他到嘴邊的話是萬萬不能說出口,否則就把太后也給暴露了。
“難道沈家軍的意思是皇后把你家沈鵬遠召進宮里來,然后又讓南寧公主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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