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瑜正怒火中燒,聽著孟羽兮忽然轉(zhuǎn)話,嗤笑,一個花瓶而已,值得未來太子妃夸贊。
是嗎?
孟羽兮起身,朝著青雕牡丹的花瓶走去,不顧孟瑜的不滿,直接拿起來,好好欣賞了一番,勾唇笑笑。
我若是沒有認(rèn)錯,這可是宮廷御.用之物,好像是先皇親手雕刻,這下面可還有先皇的名諱呢。
好像聽二姐姐提過一回,先皇寵愛皇貴妃,也便是祺王的母妃。據(jù)說每年皇貴妃的生辰,先皇都會親自送皇貴妃禮物,瞧著下面的刻制,應(yīng)該是先皇送給皇貴妃三十四歲的生辰吧。
那可真是奇怪了,當(dāng)初祺王謀反,有關(guān)祺王及皇貴妃的用物一并都葬身火海,三姐姐這花瓶哪里來的。
孟瑜臉色驟然煞白,她再也沒有抗住,軟癱在地上,死死地瞪著孟羽兮,又陰颼颼地瞪向身邊的丫鬟茗草。
茗花早就嚇得要暈倒了,只是被孟瑜的陰氣逼得殘留一絲神智。
她當(dāng)時(shí)只是覺得這個花瓶很好看,才擺出來的。
哪里想到會是什么御.用之物,還事關(guān)謀反的祺王!
只是,為什么小姐會有祺王的東西!
你...你...!
孟瑜此刻明白了,孟羽兮根本不是為了什么鳳命,還有今日算計(jì)孟妍的事情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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