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本座養(yǎng)育你多年,你就如此報答我!就為了個男人,真是不知所謂!”君青一甩手,她案桌前的茶盞便朝著君硯砸去,正中她的額頭。
茶盞砸在君硯額頭上,又重重摔在地上,立時便碎裂成片,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碎片四散飛濺,劃破了她白皙的臉頰,留下一絲紅線,鮮血順著傷口溢出。
茶水兜頭淋了一身,君硯脊背卻依然挺直,即便額頭被砸得紅腫,她仍舊紋絲不動地跪在原地。
“徒兒知錯,但憑師父處置?!?br>
君硯的聲音十分平靜,她昨日身上還帶著傷,又在地牢與燕空流糾纏了一夜,此時已是面sE蒼白,形容憔悴,茶水混著茶葉粘在她衣裙上,狼狽至極。
“哼!看來是本座平日里對你太過放縱,讓你得意忘形了!來人!依教規(guī)處置!給我打!”
君青話音剛落,眾人皆是渾身巨震,紛紛打了個寒顫,按照教規(guī)處置,怕是要Si人。
一名護法出列,壯著膽子替君硯求情道:“g0ng主請息怒!昨日無極g0ng方才得罪了云山派,云山派在江湖上聲望極高,一呼百應,只怕等不了多久,便會向無極g0ng發(fā)難!如今正是用人之際,若是當真按照教規(guī)處置了少g0ng主,怕是傷筋動骨,還請g0ng主三思!”
君青聞言,細思之下甚覺有理,如今無極g0ng除了她以外,武功最高的便是君硯,若是按照教規(guī)處置,君硯不Si也要半殘,屆時無極g0ng腹背受敵,又少了一員大將,損失的反倒是她自己。
她本就是在暴怒之下才沖動下令,有人求情,她便順著臺階往下走,退而求其次,讓人打了君硯一百鞭。
這一百鞭同樣不輕松,但是b起教規(guī)已然輕了許多,無人再敢對g0ng主的命令多加置喙。
帶著倒刺的荊條蘸了鹽水,一鞭又一鞭cH0U打在君硯纖瘦的脊背上,不多時,光潔白皙的背便被cH0U打得血r0U模糊。
其間,君硯一直咬牙隱忍,未曾發(fā)出一絲叫聲,她痛得面如金紙,細細密密的汗珠自額間滑落。
靜謐的大殿內(nèi),只有鞭子一鞭一鞭cH0U在皮r0U上的聲音,令人聞之膽寒,眾人大氣都不敢出,噤聲觀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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