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沿下原本空蕩蕩的架子此時掛著一個東西,長長方方的一條,非常眼熟!
“你、你洗了月事帶!”沉清茗再也不能淡定了,直接捉了龍卿的手,撫摸著那雙皎白的青蔥玉指,沉清茗的心在滴血。
龍卿把手縮回來,難為情的揣在懷里:“有什么驚訝的,換下來就得洗呀?!?br>
“不能洗,這些東西你不許碰?!背燎遘绷?,月事,是何等臟污的東西,這世間的男子生怕碰到一點,龍卿如此貴氣,怎么可以!
“怎么不許碰了,況且我也是女子?!?br>
“不行就是不行,男子還是女子都不行,你得聽我的。”沉清茗打斷她,這不是男女的問題,是龍卿的問題。平時她連內臟下水都不會讓龍卿碰,現(xiàn)在卻……正惱著,突然又發(fā)現(xiàn)墻角被扯出來的那袋棉花,立刻就明白為什么月事帶變的那么柔軟:“你用了棉花?!?br>
龍卿臉色一僵,沒有說話。
沉清茗險些要氣笑,那股羞窘似乎也因此淡去了許多:“阿卿,你做的很好呀,私自換月事帶不說,還私自用棉花?!?br>
龍卿見她氣的都開始陰陽怪氣了,哪里還敢反駁她,只好低聲下氣的哄人:“你別生氣,我聽說有錢人家都是用棉花的,大不了以后我經常打獵,給你攢棉花做月事帶?!?br>
攢棉花做月事帶,這是何等奇怪的目標,卻讓沉清茗心頭一跳,有點酸酸的,再多的氣在這句話面前都像打在棉花上,發(fā)不出來了。
“哼,這次便暫且饒過你?!?br>
“謝謝清茗放過?!饼埱浜苁亲R趣,討好的笑了笑。
“對了阿卿,你……你怎的好像沒有……沒有來月事?!钡降资浅ο嗵帲埱溆袥]有來月事沉清茗一清二楚。月事是女子成熟的標志,龍卿看著比她大,按理說不可能沒有來,若不來月事,說明這個女子不能生養(yǎng),想到這里,沉清茗的心就疼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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