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藥怎么撒了?這藥好貴的……”芭蕉低聲嘆道。
陸錦棠搖了搖頭,“沒事,你再去煎一副來。”
芭蕉擔憂的看了她一眼,又警惕的看著被嚇壞的楚嬤嬤。
“你去吧?!标戝\棠支開芭蕉,她親自上前把楚嬤嬤從灶臺邊扶了起來,彎身為楚嬤嬤拍打身上的塵土,對自己衣服上的藥汁卻視而不見。
楚嬤嬤躲閃了兩下,陸錦棠卻握住她的手,一直堅持為她拍打干凈了才直起腰。
“嬤嬤不必害怕,待會兒芭蕉煎好了藥,我會證明那藥沒有問題。”陸錦棠沉聲說道,“我年少時候不懂事,做了很多荒唐的事情,親疏不分,善惡不明。嬤嬤對我失望了,我知道……但經(jīng)歷了姐妹同嫁的事情以后,我已經(jīng)看清楚了。以后不會那么糊涂的把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
陸錦棠說話間,手指一直按在楚嬤嬤的脈門之上。
好似她只是在扶著楚嬤嬤,可實際,她一直在注意楚嬤嬤的脈象。
雖然毒啞楚嬤嬤的事情不是她做的,但身為一個大夫,她有必要挽回這件事。
楚嬤嬤顫顫巍巍的看著她,根本沒注意她的手指。
她一雙渾濁的眼睛,緊緊的盯在陸錦棠的臉上,似乎在探究二小姐是不是真的明白了。
“方氏永遠不是我娘,我娘只有一個?!标戝\棠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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