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去襄王府伴讀,會給襄王留下什么樣的印象?襄王是當(dāng)今圣上的親弟弟!一母同胞的弟弟!襄王在圣上面前一句話,陸家所有男丁的前途全都得完蛋!你說說你,你安的是什么心?”
方氏越說越生氣,從椅子上跳起來就要打陸錦棠的臉。
陸錦棠抬頭冷冷瞥了她一眼。
她立時被那一個眼神給盯在了原地,那么清寒肅殺的眼神……好像她膽敢再上前一步,陸錦棠的手就會狠狠掐斷她的脖子。
“小孩子嘛,字寫不好不是什么大事。”陸錦棠微微一笑,撿起地上的本子,又安然落座。
方氏咽了口唾沫,也在上座坐了下來,心頭卻有些驚慌失措。
陸錦棠自打從岐王府回來以后,好像就找到了依仗,再也不像以前那般畢恭畢敬了。
好像一只小鷹,突然長硬了翅膀,籠子再也關(guān)不住她了。
“字寫的丑,拿不出手,書不會背,好吃懶做……這都罷了,京都的人都知道,襄王爺最忌諱什么?忌諱人說他活不久!”方氏說到這兒,不由自主的壓低了聲音,“陸依山卻在他的院子里,嚷嚷著他才不要去給一個快死的王爺當(dāng)伴讀!”
陸錦棠聞言微微一愣,這話她是信的,因為小山也當(dāng)著她的面說過。
“禍從口出,他自己死了不要緊,可別拉著全家為他陪葬!”方氏怒道。
陸錦棠瞇了瞇眼,小山年幼,沈氏死的時候,他才剛剛一歲。
除了燕玉,他身邊幾乎沒有沈氏給他留下的人,他能在方氏手底下僥幸活下來已經(jīng)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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