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掙扎了?”襄王狐疑問道,以為她又生了什么詭計。
“襄王面相生的這般俊美,日后我就是養(yǎng)了白面郎君,只怕也難找到襄王這種姿色的。”陸錦棠冷諷一笑,“就是不知襄王床笫功夫如何?若是過得去,我不介意把襄王也給嫖了?!?br>
“你說什么?”秦云璋登時臉色黑沉下來。
“襄王說負(fù)責(zé)?哪有嫖客叫被嫖之人負(fù)責(zé)的道理?你放心,我不用你負(fù)責(zé),并且,我還會為你醫(yī)治,想來襄王也不缺錢,我為你治病,就當(dāng)付你嫖資了!”陸錦棠咯咯笑了起來。
襄王臉色難看至極,他活了二十來年,第一次霸王硬上弓——且箭在弦上,還未發(fā),他倒是被個女人給調(diào)戲了!
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調(diào)戲人不成,還反被女人給調(diào)戲,“嫖他”?當(dāng)他堂堂襄王爺是什么人?
“怎么?王爺又不行了?”陸錦棠笑得歡。
襄王黑沉沉的眼底暗流涌動,“爺不行?爺早晚讓你跪在床上求饒!”
他猛然低頭,含住她的唇。
陸錦棠心頭一顫。
他卻咬了她一下,松開嘴,翻身跳下床。
陸錦棠疑惑的看著他。
“從來只有爺嫖,敢嫖爺?你是古往今來頭一個!”秦云璋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他指尖眷戀的摩挲著她細(xì)滑柔軟的皮膚,“改日,爺要叫你心甘情愿的被爺嫖上一輩子——還不用付嫖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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