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幾扎宣城貢紙給我?guī)?。”陸錦棠倒是不忘自己來的目的。
岐王世子被掃了臉面,這會兒倒是不和她爭了。
陸錦棠蹬上馬車,絕塵而去。
秦云璋立在文芳齋門口,一直目送著她的馬車,直到馬車轉了彎,再也看不見。
“叔叔,她可是和侄兒有婚約的,叔叔送她先皇所賜的匕首,不算是私相授受嗎?”岐王世子口中還含著一股子血腥味,心頭惱怒的問道。
秦云璋呵呵的笑起來,“本王想送便送,至于婚約,當著岐王與岐王妃的面,婚書都撕了,哪里還有什么婚約?侄兒是糊涂了吧?”
岐王世子臉色難看,“婚書不在,承諾還在?!?br>
“行了,別給你爹丟人現(xiàn)眼了!”秦云璋冷冷一笑,“你爹為你選的嫡女你看不上,娶了妾生的當寶貝,現(xiàn)在又想吃回頭草呢?也不怕被人恥笑!”
襄王翻身上馬,大搖大擺的離開,把臉色黑如鍋底的岐王世子給晾在了文芳齋的門口。
店里店外的小伙計們竊竊私語,議論不絕。
陸明月簡直咬碎了銀牙,兩只手的手心里,盡是深深的半月形指甲痕跡。
“致遠,我們回府去吧?”
秦致遠冷冷看她一眼,輕哼一聲,沒理她,策馬而去。
陸明月站在原地,氣得渾身發(f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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