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要請我爹?我不是陸家的主子么?你冒犯了我,我不能罰你?”陸錦棠笑著,抬腳踩在劉嬤嬤的肩上。
劉嬤嬤何時受過這個屈辱。她立時就想站起來,哪怕是掀翻了陸錦棠,也在所不惜。
可陸錦棠的腳力使得非常巧,劉嬤嬤試了幾次,像是被人壓住了大穴,渾身竟使不上勁兒,她就那么硬生生跪著,愣是爬不起來。
“給楚嬤嬤磕頭認錯,我就放了你?!标戝\棠說道。
劉嬤嬤寒著臉看著她,“你做夢!給你幾分臉面,你還真當自己是主子了?識相的最好現(xiàn)在就放了我!”
陸錦棠呵呵的笑,“若我不識相呢?”
“莫說楚嬤嬤,就是你,往后的日子也不好過!”劉嬤嬤惡狠狠說道。
陸錦棠放下腳,啪的一耳光抽在劉嬤嬤臉上,“再說一個‘你’字,我聽聽?”
“你——”劉嬤嬤瞪大了眼睛,捂著自己的臉。
她沒想到,陸錦棠竟敢真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抽她的嘴巴子。
人是要臉的,特別是女人,掌嘴抽掉的是一個人在后院行走的尊嚴。
抽嘴巴,不管疼與不疼,這懲罰都來的比打板子更重。
打板子不過是皮肉之苦,掌嘴踐踏的做人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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