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會穿這衣服?!鼻卦畦盁o奈攤手,眼神甚是無辜。
行針之后,他當(dāng)真是一身輕松,身上的不適之感,好似無影無蹤。
身上輕松,人的心情不由也輕松起來。
他看著陸錦棠的眉眼,笑意盈盈。
“不會穿?你長手干什么,看嗎?”
“本王生來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呀?”秦云璋說的坦誠。
陸錦棠被他噎得七竅生煙,“你少來!不會穿,你脫的那么溜!”
“那我只好不穿了?!鼻卦畦熬顾o賴,在她床上躺了下來,還拽著她鵝黃淺粉的被子,放在鼻下嗅了嗅,“唔,幽香撲面,是你身上的味道?!?br>
陸錦棠臉上發(fā)燙,“給我滾!”
“沒有衣服,夫人想讓我光著身子出去么?”秦云璋挑了挑眉,“本王倒是沒什么,只是不知廉清他們會怎么想?”
“你……”陸錦棠咬牙切齒,“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是個無賴?”
“不,那得看對誰,本王在外頭,可是正經(jīng)得很?!鼻卦畦靶Φ囊荒槦o害,他伸出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拍了拍身邊的床榻,“你要是累了,一起睡?”
陸錦棠按住一跳跳的額角,“給我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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